寻找小丑的哥谭

　　

　　R级影片。

　　国内院线绝不会引进。

　　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

　　全球票房狂卷10亿美刀。

　　

　　《小丑》的魔力使其IMDb评分高达8.8。

　　片源一流出，豆瓣标记看过的人数在一周内，从几千人迅速攀升到二十多万，而评分只从9.2跌到8.9。

　　《小丑》立意不高，为社会边缘人埋怨社会，也没有喜闻乐见的大团圆结局，但影片的魔力却让相当一部分人看过之后，连续几天都走不出心理阴影的笼罩。

　　

　　我们熟悉DC漫画，熟悉蝙蝠侠，希斯莱杰之后也熟悉小丑，熟悉哥谭市。

　　

　　我们曾经为纽约写过很多电影取景地的综述文章，远的有伍迪艾伦的文艺片，希区柯克的悬疑片，最近写过科幻片《黑衣人》三加一部曲的纽约片场大串烧，又总结了动作片《疾速追杀》三部曲里基努里维斯在纽约的足迹，一查今年爆款的《小丑》，不禁乐了，怎么又是在纽约拍的呢？

　　

　　所以，熟悉的哥谭市其实是熟悉的纽约市。

　　但《小丑》却让熟悉的纽约变得陌生。

　　

　　小丑诞生的年代是1981年，所以与时俱进，紧跟时代潮流快速更新的曼哈顿城区是不适宜出现的。而且，哥谭市作为一个漫画中虚拟的城市，有着美国工业大城市的各种影子，却绝不能出现诸如帝国大厦、中央车站和中央公园这样的地标性建筑。

　　

　　《小丑》剧照，运行在布朗克斯区哈德逊河滨的列车，远景中是乔治·华盛顿大桥

　　所以《小丑》将片场重心放在了纽约郊区，曼哈顿边缘区、北边的布朗克斯和东南方的布鲁克林。加上哥谭市街头随处可见的流浪汉、垃圾袋和街头涂鸦，不禁让人感叹，原来纽约还有这么破烂的地方！

　　大概为了和诺兰的《蝙蝠侠》三部曲相协调，《小丑》也竭尽全力的向实景大神诺兰看齐，全片尽量采用实景拍摄，拒绝摄影棚。

　　所以，《小丑》就是一幅地标缺席的纽约地区工业大城市风情画。

　　

　　第十二大道2335号

　　2335 12th Avenue

　　输12

　　影片第一个场景，亚瑟在他供职的小丑娱乐公司“娱乐里程”(Amusement Miles)大堂里，对着镜子为自己画上小丑妆。

　　

　　为数不多的远景镜头中，柔光氤氲的大堂窗外，是更加朦胧却确定无疑的高架路巨大的钢铁桥墩，显示这家公司位于高架桥下寒碜的地段。而桥墩远处，还能看到有车流驶过更远处的高架公路。一个镜头，充满了钢筋水泥丛林的层次感。

　　为营造这种层次感，一些影视剧的惯用伎俩就是摄影棚搭房子，然后窗外扯块幕布完事。但《小丑》是费尽心机在纽约找实景拍的，在这个恰到好处的机位，窗内简陋的陈设，窗外硕大密集的高架公路，全是真实存在的，因而具有真实的层次感。

　　

　　小丑公司取景地：第十二大道2335号

　　这里是纽约曼哈顿西北，哈德逊河岸边，第十二大道和133街交叉口的位置。路口东北，第十二大道2335号的三层红砖小破楼，便是亚瑟上班的公司（化妆间大堂应该在二楼布景），现实中这里是一家名叫Cleantex的保洁公司所在地。

　　

　　架设在第十二大道上的河滨大道高架路

　　画面左边的小楼便是小丑公司取景地

　　小楼窗外，紧挨着河滨大道(Riverside Drive)高架路巨大的钢制拱形桥墩；高架路下面便是第十二大道。

　　小楼对面靠近哈德逊河岸处，还有一条铁路和另一条高架公路亨利哈德逊大道(Henry Hudson Parkway)。

　　所以，小破楼门前，一共平行架设了三条大公路和一条铁路，蔚为壮观。

　　

　　从133街看河滨高架路，远处为亨利哈德逊大道高架路，以及一条高架铁路

　　公司化妆间大堂有很多室内戏，公司员工全部都是扮小丑的，因此竞争激烈，亚瑟被同事蓝道恶意排挤陷害，最终丢了工作。

　　

　　影片删除片段中，亚瑟离开公司，蓝道追出来说了会儿话。只有这时才看到小丑公司的外景，原来小破楼旁边墙上还有这么鲜艳的涂鸦布景写着公司名称。

　　

　　路人偷拍版《小丑》删减片段中的小丑公司外景

　　因为河滨大道高架路的桥墩特别壮观，美剧《疑犯追踪》(S2E19)也在小破楼所在的路口取过景，放冷枪的狙击手正是站在小丑公司的楼顶上开的火。

　　

　　《疑犯追踪》S2E19剧照

　　出现在正片中的外景也很耐人寻味。

　　亚瑟被老板勒令找回广告牌，在老板面前灿然微笑，出门后却气得在公司后巷踢垃圾桶发泄。

　　

　　这里是小破楼旁边，沿134街位置凹进去的一块空地，是个死胡同。

　　

　　亚瑟在深深的高架桥底挣扎，远处隔着公路和铁路，是一个似乎遥不可及的摩天轮，似乎暗示着理想和现实的天壤之别。

　　

　　从亚瑟踢垃圾桶的位置望出去，并没有摩天轮

　　事实上，远处的摩天轮是后期PS上去的。

　　这个形状的摩天轮，轮子内圈挂客舱，全纽约地区只有一个，那就是布鲁克林最南部海滨康尼岛(Coney Island)的德诺梦幻轮(Deno’s Wonder Wheel)，1920年建成（有年头了），高46米。

　　

　　这个摩天轮曾在电影《黑衣人3》中出镜。

　　

　　《黑衣人3》剧照，德诺梦幻轮

　　现实中，站在134街凹口是看不到德诺梦幻轮的，反之亦然。知道了这点，对导演努力营造反差的用心就有更深的理解。

　　此外，亚瑟踢垃圾桶的134街凹口，在基努·里维斯主演的《疾速备战》中，搭起了一个名为“平家”的日料店布景，成为基努的日本迷弟Zero的店面。

　　

　　《疾速备战》剧照

　　高台桌审裁员妹子在黑漆漆的雨夜里，在高大的拱形钢桥下下车，悠然走进平家日料店，优雅却不容抗拒的请Zero出手惩治擅自越线的约翰。

　　

　　小丑台阶及其公寓

　　Joker Stairs & Apart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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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丑》走红后一夜蹿红的取景地，非小丑台阶莫属。

　　这段位于布朗克斯的默默无闻的行人台阶，连接安德森大道和杰罗姆大道之间的陡峭坡地，从朴实的公寓楼群中间穿过，是亚瑟每天出门回家的必经之路。

　　

　　多少次在深蓝的暮色中，亚瑟带着沮丧走上台阶回家。

　　

　　而当他换上小丑的衣妆，准备去参加莫瑞的脱口秀，走下台阶，在变暖的画面色调中抽搐狂放的舞蹈，仿佛一场大战前的激昂的序曲。

　　

　　由此，这段台阶场景成为全片的经典，连电影海报都是这一场景的剧照。由此，这段台阶在现实中一下子成了网红打卡地，并被谷歌地图正式命名为“小丑台阶”。

　　

　　影迷们在小丑台阶上玩得都很开心

　　

　　走上小丑台阶后左转，便是亚瑟家公寓的取景地，安德森路1150号(1150 Anderson Avenue)。公寓内景还不能确定也在这里，但公寓大门那三个拱形的入口却是如假包换。

　　

　　地铁站们

　　Metro Sta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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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丑》中哥谭市的地铁站似乎都长得一样。

　　破破烂烂的水泥站台，布满了涂鸦，完全开放，没有屏蔽门，简陋的铁柱和栏杆似乎处处生锈，昏暗的灯光下，古老的白铁皮车厢来来往往。

　　这就是现实中纽约布朗克斯和布鲁克林地铁站们的真实面貌（可能涂鸦会比影片里少点）。

　　

　　虽然看上去都一样，但影片实际拍过了好几个车站。

　　亚瑟第一次杀人是在布鲁克林的第九大道地铁站(9th Avenue Station)。

　　刚丢了工作，心情特别不好，没有什么比车厢里三个优越感爆棚的白领更烦人了。亚瑟举起害他丢了饭碗的手枪，杀死两个，剩下一个跑到站台上，被追打着死透为止。

　　

　　第九大道站有上下两层站台，目前只有上层在使用。《小丑》的杀人场景在弃用的下层站台取景，平添几分幽灵地铁站的荒凉感。

　　

　　亚瑟在地铁站杀了三个人后，仓皇逃走，毕竟第一次杀人总是心有余悸。

　　跑出地铁站时，出站口已经变成曼哈顿的钱伯斯街地铁站（Chamber Street Station）了。

　　

　　这个地铁站位于曼哈顿市政大厦南端楼下的出口，秉承市政大厦的雄伟，有一片高大的拱顶，更能凸显哥谭市的大城市风范。

　　

　　1997年电影《魔鬼代言人》也曾在这个出站口取景。而杀人站台所属的布鲁克林第九大道站就没有这么拉风的出口了。

　　

　　《魔鬼代言人》剧照

　　影片后半，亚瑟穿上小丑盛装出门，准备去参加莫瑞的脱口秀节目。一出门就遇见两个追捕他的侦探，赶紧一路跑向地铁站，在站台高架铁轨下狠狠撞上一辆汽车的挡风玻璃。不管，从地上爬起来继续跑进车站。

　　

　　这一场景中，撞车的地方在布朗克斯的170街地铁站下方，和亚瑟家公寓和小丑台阶很近；

　　

　　片场偷拍照，杰昆走出170街地铁站

　　而亚瑟跑进的地铁站却在南边20多公里外的布鲁克林F线第十八大道地铁站(18 Avenue Station F)。比较坑的是，布鲁克林有好几个第十八大道站，要认准F线经过的那个站。

　　

　　地铁车厢里的哥谭暴徒帮亚瑟解决了两个烦人的侦探。亚瑟在贝德福德公园大道站(Bedford Park Blvd Station B D)下车，跳了几个欢快的舞步，离开车站。这里又转移到了布朗克斯。

　　

　　贝德福德公园大道地铁站片场偷拍视频：暴徒痛打警察，小丑扔下面具

　　

　　曼哈顿大桥拱道

　　Manhattan Bridge Arch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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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瑟在地铁里第一次杀人后，仓皇逃出，跑过一个高大的拱门，跑进街边厕所慢慢跳了一会儿舞才平缓了情绪。从此，小丑跳舞和小丑杀人就产生了必然的联系。

　　

　　大拱门是曼哈顿大桥(Manhattan Bridge)在北岸曼哈顿一端的大拱道，一条名叫樱桃街(Cherry Street)的街道贯穿拱道之下。

　　

　　曼哈顿大桥北端拱道

　　沿着亚瑟跑过的路找，在一个叫科曼游乐场(Coleman Playgound)的公共健身公园里真的有一个貌似公厕的小房子。真希望有人进去看看和影片中的内景是不是一样啊！毕竟是第一次小丑之舞的地方！

　　

　　

　　有意思的是，曼哈顿大桥在南岸布鲁克林一端的对称位置上，有个和樱桃街拱门一模一样的大拱门。

　　

　　曼哈顿大桥南端拱道

　　拱门下没有马路，是纽约市民打发茶余饭后休闲娱乐时光的场所，也是影视剧片场经常光顾的地方，比如最近的《黑衣人：全球通缉》。

　　

　　《黑衣人：全球通缉》剧照

　　南端拱门虽然没有出现在《小丑》中，但与其仅一步之遥的小拱门，却是亚瑟在电话亭里被老板解雇的地方。

　　

　　具体在珍珠街(Pearl Street)和前街(Front Street)交叉口，电话亭道具放在十字路口边，背景中便是曼哈顿大桥的小拱门。

　　笔者开始以为拱门背景都是CG，没想到连门柱下面的白铁瓦楞板都是实景。

　　

　　虽然是“小拱门”，在电影画面中仅露出冰山一角的构图方式，却让人感到无比高大，工业大城市的感觉再次扑面而来，而现实中的纽约曼哈顿大桥也确实是如此高大雄伟的。

　　

　　两座勒夫剧院

　　Two Loew's Theat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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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世纪初，北美最古老的连锁剧院运营商勒夫影城娱乐公司(Loews Cineplex Entertainment)在纽约地区一口气建了五座华丽的剧院，建筑风格基本统一为华丽的巴洛克式古典风格。这五座剧院统称为勒夫梦幻剧院(Loew's Wonder Theatres)。

　　这五座剧院分别是：

　　勒夫175街剧院，位于纽约曼哈顿，如今名称为联合宫剧院；

　　勒夫泽西剧院，位于泽西市；

　　勒夫国王剧院，位于纽约布鲁克林；

　　勒夫天堂剧院，位于纽约布朗克斯，如今是一座教堂；

　　勒夫瓦伦西亚剧院，位于纽约皇后区，如今也是一座教堂。

　　《小丑》一片就使用了五座剧院中的两座。

　　首先，韦恩大楼的内景在布鲁克林的国王剧院(Kings Theatre)拍摄。

　　

　　亚瑟穿过一群戴小丑面具的抗议者，混进韦恩大楼，在电影放映间隙在洗手间截住托马斯韦恩，和他对质，坚持澄清自己的身世，不料老韦恩坚决不承认他们的父子关系，还说这全是亚瑟患精神病母亲的臆想。

　　

　　国王剧院现在是一座现场表演剧场，位于弗拉特布什(Flatbush)，1977年关闭后空置了几十年，2010年全面翻新后，于2015年作为表演艺术中心重新向公众开放。剧院于2012年列入美国国家史迹名录。

　　

　　之后，韦恩夫妇遇刺身亡的剧院，是位于泽西市的勒夫泽西剧院(Loew's Jersey Theatre)。

　　勒夫泽西剧院开业于1929年，如今是泽西市一座电影院兼现场娱乐表演场所。

　　

　　片尾韦恩一家三口在暴乱中逃出剧院，被一名戴小丑面具的暴徒盯上，跟到小巷里。暴徒杀死了韦恩夫妇，留下布鲁斯一人，逃之夭夭。

　　

　　这个蝙蝠侠系列里最经典的保留桥段出现在这里，是小丑在精神病院的臆想，还是确有其事，看到这里观众已失去辨别的能力，而影片也只想将其真实性隐藏在似是而非的灰色地带。

　　

　　韦恩一家逃出的剧院后发生悲剧的小巷也是实景。出剧院大门右转，就是那条小巷。

　　顺带一提，五座勒夫梦幻剧院中的175街剧院，即现在的联合宫剧院(United Palace)，是基努·里维斯主演的《疾速备战》取景地，就是那个爱跳芭蕾舞的白俄罗斯黑帮的老巢。

　　

　　联合宫剧院

　　

　　《疾速备战》中的联合宫

　　

　　三区大桥

　　Triborough Brid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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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瑟的通勤公交车开过的大桥，是纽约的罗伯特·F·肯尼迪大桥(Robert F. Kennedy Bridge)，为了纪念那个遇刺身亡的总统肯尼迪的弟弟（弟弟的命运也是遇刺身亡）。肯尼迪大桥是一个庞大复杂的桥梁系统，通过兰德尔岛，将曼哈顿、布朗克斯和皇后区连接起来，因此也称为三区大桥(Triborough Bridge)。

　　

　　亚瑟的公交车开过从曼哈顿到兰德尔岛的一段桥梁，铁桥横跨哈勒姆河，是一座升降桥。

　　

　　交易所巷二十号

　　Twenty Exchan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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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瑟跟踪女邻居苏菲，一直跟到她上班的银行。这家哥谭市的大银行是曼哈顿下城的交易所巷二十号大厦，是曼哈顿金融区林立的古老商务大楼中的一座，在《小丑》全片中应该算是最高大上的取景地了。

　　

　　

　　大都会医院

　　Metropolitan Hospital Ce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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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纽约大都会医院位于曼哈顿东北部。

　　大型医院，是很多电影和美剧的取景地，也像所有的医院一样，对其内部环境讳莫如深。所以，尽管据说《小丑》的阿卡姆州立医院内景，以及亚瑟母亲住院的病房，都在大都会医院取景，但仍然得不到实景确认。

　　

　　可以确认的是医院外景。

　　除了一个俯瞰的医院全景镜头，亚瑟送母亲住院后，被两个侦探在急诊室外纠缠，最后急于脱身，撞上玻璃门，在大都会医院的西北门处拍摄。

　　

　　除额外布设了长椅，将大门上“大都会”的招牌改成“急诊室”外，片场实景没有任何改动。

　　

　　双胞胎甜甜圈

　　Twin Don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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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亚瑟的幻想中，自己第一次登台表演单口相声获得巨大成功，和女友逛街，然后去甜甜圈餐厅庆祝。

　　

　　这个短暂镜头中的餐厅也是却有其店，位于布朗克斯高架铁道旁，杰罗姆大道3396号的“双胞胎甜甜圈”(Twin Donut)。

　　

　　

　　布鲁克林陆军码头

　　Brooklyn Army Termi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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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而过，却印象深刻的地方，自然还有阿卡姆州立医院的外景。

　　决心查清母亲精神病史的亚瑟，昂然来到医院门口，方方正正的大楼和简单的连拱门都那么庞大而压迫。

　　

　　这座看去仿佛CG的不太正常的楼，是布鲁克林上湾海边的陆军码头(Brooklyn Army Terminal)。

　　

　　大楼建于1918年，曾是美国在二战期间最大的军事物资生产供应基地。如今是云集了一百多家小企业的商业/艺术综合产业园区。

　　

　　韦伯学院

　　Webb Institu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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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1年的哥谭市也包含了纽约周边的县市，这些地区从行政区划上已经不属于纽约，但由于和这座超大城市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和极其相似的城市气质，统称为纽约地区。

　　纽约东边长岛上的纽约州拿骚县，是纽约上流社会人士的别墅特区，让韦恩庄园坐落在这里自然极为合适。

　　

　　担任《小丑》中韦恩庄园的韦伯学院是一所私立船舶工程大学，位于格伦科夫的新月海滩路298号(298 Crescent Beach Road)，其校园前身也是一座私人庄园。

　　除了《小丑》，也在1995年电影《永远的蝙蝠侠》和美剧《哥谭》中担任韦恩庄园，可谓继往开来。

　　

　　未来的小丑和未来的蝙蝠侠隔着庄园大铁门，第一次正面遭遇。

　　这扇铁门自然是韦伯学院的学校大门。门内隐约的庄园大楼，是学院的主楼史蒂芬森·泰勒楼(Stevenson Taylor Hall)。

　　

　　市场街街区

　　Market Street e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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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丑》拍摄期间就不断有纽瓦克(Newark)片场的报道。这个距离曼哈顿14公里的城市，萧条程度竟非常符合1981年哥谭街景的要求。

　　剧组在市场街(Market Street)和宽街(Broad Street)交叉口方圆一两个街区内，往沿街门面上加了一些时代色彩浓重的商店招牌，没费太大功夫，就布置出一两条哥谭市街道。该城市的萧条陈旧落后还真是令人震惊。

　　

　　被剧组加上80年代商店招牌的市场街

　　影片开始时，亚瑟为肯尼乐器行的大甩卖扮小丑造势，结果手上的广告牌被一群街头小混混抢走。亚瑟追过一条街，在小巷被小混混们痛打一顿。

　　

　　肯尼乐器行是市场街198号的无主门面房，旁边的派拉蒙剧院也处于废弃状态。乐器行招牌啥的都是剧组布景。

　　

　　市场街198号(布景前)

　　

　　市场街198号(布景后变为肯尼乐器行)

　　

　　市场街198号和旁边废弃的派拉蒙剧院

　　亚瑟追了一条街，基本都是沿着市场街跑，街上的店铺招牌有布景，也有实景，二者完全融为一体。

　　最后亚瑟被揍的小巷是宽街路口以西的海狸鼠街(Nutria Street)。

　　

　　小巷两端都有铁门把守，不让人进。封闭空间的结果就是巷道里变成小型垃圾场。

　　

　　当影片最后算是高潮的部分，小丑枪杀莫瑞，被带上警车，开上暴徒横行，烧杀抢掠的大街。可能是亚瑟的臆想，戴着小丑面具的暴徒开卡车撞上警车，将他救出，他站在警车的废墟上，在漫天火光中像英雄般接受众人的膜拜，宣告小丑的诞生。

　　

　　这个小丑诞生的路口，在市场街再往西走的海尔希街(Halsey Street)路口。背景中的商店和剧院的彩色霓虹灯招牌都是布景。

　　

　　市场街与海尔希街交叉口(布景前)

　　

　　市场街与海尔希街交叉口(布景后)

　　

　　哈德逊县法院

　　Hudson County Courth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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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纽约的好邻居，隔着哈德逊河一衣带水的泽西市，在《小丑》中贡献了一座建于1910年的六层法院大楼——哈德逊县法院。

　　

　　大楼被公认为美国杰出的学院派建筑之一，现已列入美国国家史迹名录。

　　

　　古老的法院大楼在片中担任韦恩大楼。一群哥谭市民在大楼前奋力呐喊示威，楼内却是歌舞升平，一片祥和，哥谭精英们在剧院中观看卓别林的喜剧电影《摩登时代》，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而亚瑟趁乱从侧门轻松混入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