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时英们挣扎于十里洋场的狐步舞

时间:2019-11-28  点击:
手机版

  

  上升之月和下降之月

  勃莱 (美国)

  太阳西沉,每分钟空气都在变暗。夜晚变得浓厚,把大地朝下拉向它。

  如果我的躯体是泥土,那么又怎样呢?

  那么我就在这下面,在夜晚来临之际变得浓厚。月亮逗留在天上。我的某个部位也在那上面。那部位多么高远!

  大地有大地的、尘世的结合之物。它们蜷曲在一个窝穴里,一个饲槽里,双臂的一次扫

  掠掌握它们,一片松林。幼枭同栖于一棵空心树上。而我们却被分开。

  夜晚来临……现在做什么呢?

  我的太阳将坠落于大地之下,沿着那海洋的黑暗下的道路嘶嘶地旅行。一百位成长过的圣人直挺挺地躺在那里,把黑暗的小块扔在路上……

  午夜时我将到里面去,躺在我的床上,而我的月亮会突然消失。它将整夜在变暗了的大

  地上空独自旅行,穿过那向它伸出双臂溜走……它将继续前行,观望着……

  睡者将朝着漆黑走下来。谁将与他同在?

  他将在地牢中遇见另一位囚徒,也许那面包师……

  

  穆时英们挣扎于

  十里洋场的狐步舞

  徐浪子喜欢的林美人,其实两个人都有点做作,似乎非得绯闻满天下洋洋得意不可,称徐志摩为浪子倒有点羡慕的意思,因为现代人的羁绊太多,已经把握不好浪子的火候,往往缺少文化的沃土,浪子就与流氓差不多了。

  林徽因爱美之心其实超过其治学,主要是诸多观念里,她倒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了,徐林事情的进度演变之主动权都在林美人手里。此谓“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后来林美人去日本割了双眼皮,确实锦上添花,颜值并未攀升多少,女人容颜有时几乎是孤芳自赏。冰心于是在文章里隐晦地讥讽林徽因割了双眼皮,林美人也不含糊,就买了一坛醋,派人送到冰心家。

  

  上海有个学者说胡兰成的话只有张爱玲还相信,这些年,关于张爱玲的种种,基本趋于正常,胡兰成依然浮在文青的风口浪尖。那个时代的文人,类似穆时英感慨的那样,裹扎在“革命,饥饿,穷困,战争,流亡”中“牺牲的一代”。

  诗人叶公好龙的毛病从古至今,情商这玩意轻蔑者无语,傲娇者不以为意,写过婉约《雨巷》的戴望舒,先是与施蛰存的妹妹施绛年相恋八年分手,之后与穆时英的妹妹穆丽娟结婚,个中滋味,外人不足道哉。有一点,戴望舒除了痴迷丁香一样的姑娘,哄女人这件事,多少有点大男子主义。

  穆时英少年成名,被誉为“鬼才”、“新感觉派圣手”,却在抗战时期,因附逆被锄奸团血洒当场。所谓的左翼文学其实乏善可陈,这不是文学的错误,适逢乱世,家国破碎,驱逐倭寇,但是重中之重。这恐怕也是穆时英被杀的疑团。

  三十年代时期的沪上,左右混杂,主义泛滥,难免鱼龙间或有之。司马长风曾说,穆时英是“垃圾粪土里孤生的一株妖艳的花”,他的短篇小说集《白金的女体塑像》、《圣处女的感情》,书市活动,买的人文版的原本选印。

  

  当然穆时英去世时不足而立,发表风靡沪上的《上海的狐步舞》,也不过是二十岁的小鲜肉。洞悉了那段文学史后恍然,戴望舒的文学成有多高,他的情感失败就有多深。如此才回溯气韵轩昂的穆时英,现代文士不羁皮囊下的真情实意,包括初恋的舞女太太。

  除了个人性格秉性,恐怕更多的是理想和现实冲突所致。诗人心的脆弱,很快迷失于柴米油盐的俗世里。这种挣扎,人人皆有,吾辈众人,似醒非醒,既打磨流水的日子,又被浑浊不堪的时光磨砺,后来,没有人会与生活两败俱伤,我们普普通通艳羡着飞翔,做回了一日三餐的庸人。

  上海是个好地方,并不是我听不懂的上海话,抑或上海女人的袅袅婷婷,以及她们周旋于男人们身边的旖旎,关键也是个文人扎堆的十里洋场。光华大学就是后来的华师大,穆时英便是出于此。

  所谓文人,就是写文章的人。彼时不仅如此了,汪伪政府的新闻笔杆,以及嵇康裔所说关于穆时英的悲情故事,七十年代司马长风的文学史洗白等等,都不重要。或许,只如初见,穆时英光华毕业,他眼中的赵家璧会怕羞,储安平像神龙...一切都没有发生。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文人的心高气傲,或许不复存在了。

  

  【绘画:Justyna Kopania(波兰)】

本文标签: 全美街舞大赛第四季冠军

上一篇:lulu芭蕾空降BTV《快来!星途show》点亮全场
下一篇:2018中传-横岗WDC、WDC-AL摩登舞拉丁舞世

街舞资讯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