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家暴男前夫之后,我嫁给了一个小我八岁的小鲜肉

时间:2019-11-30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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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小甜甜,在忙啥?一起逛街去吧!”

  海潮用新买的苹果手机给闺蜜发了一条短信。岂料,闺蜜的号码输错了一位数,不知道发送到何方神圣手机上了。

  艾玛,发错咧,咋整?

  很快的手机秒回:您好,是不是发错了。

  “对不起啊,多有打扰。”海潮迅速回复着。

  “今天刚好有空,要不陪你一起逛街,如何?”手机那头秒回信息。就这样,你一条我一条,通过短信的连接,二人迅速的熟稔起来并开心约了时间见面。

  放下手机,海潮躺在席梦思上,心里怦怦直跳,大概是雾里看花的缘故,陌生的美感反而格外令她开心。正神思恍惚之际,门哐当一声响了,不用猜都知道是武飞进门了。

  “咋还没做饭,懒娘们。”面前站着的凸肚油腻男,一身酒气言语粗俗满脸络腮胡的男子,正是海潮的丈夫武飞。

  海潮这才回过神来,她忙挽起袖子打算做饭。

  六岁的儿子峰峰紧紧抱着她的大腿,喊道:“妈妈,我好饿。”

  海潮笑着塞给儿子一个甜甜圈面包,小家伙忙不迭地撕开外包装,开心的咀嚼起来。

  小厨房里稍显凌乱的,从空阔的冰箱里找到了几个发芽的土豆,和一小块豆腐,就做个酸辣土豆丝,麻婆豆腐吧。

  一边做饭,一边思绪陷入往事。刚参加工作她就遇到了武飞,他是她所在单位的负责人,除了生活中无微不至的关照,连八小时以外也频献殷勤。

  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武飞变着花样的温情攻势下,很快的海潮便被沦陷。她甚至拒绝父母闺蜜的善意提醒,笑盈盈的成为了武飞的新娘。

  所有的矛盾都是在婚后显现出来的。婚后,武飞好吃懒做的本性暴露无疑。原本在家里是公主的海潮,在武飞的调教下,渐渐的也烧的一手好菜。

  自此生活中的暖男,变成了爱酗酒、爱搓麻的中年大叔。关键是,他看海潮看的很紧,连她和别的男子多说一句话,都要醋意大发。这些夫妻之间的不信任,渐渐成了海潮最揪心的地方,想想便觉得痛。

  当初那个宠溺自己的武飞,似乎一夜之间就变了。变得歇斯底里,不可理喻,两人常常是相对无言的。

  压抑之下的海潮,在夜店里寻找解脱。至少人头攒动的狂欢,暧昧炫彩的灯光,让海潮得到一丝安慰。舞蹈宛若她的治愈,舞起全身,心情愉悦。

  总去夜店,海潮终于遇到了传说中的舞霸,轮番邀请她跳舞,却无法拒绝。海潮不禁眉头紧蹙,只得略施小计,逃出夜店。恨天高被扔掉,披头散发的回到家,才发现是跑的急了,脚底下隐约有暗红色的血点子干涸了,凝在上面。

  回到家里争吵必不可少。二人怒目相向,痛斥对方缺点。

  “不出去跳舞会死啊?”武飞拿眼睛斜睨着海潮,那花裙子领口纽扣都跑丢了一颗,像是刚从案发现场回来。

  “你不去喝酒会死啊?”海潮也不甘示弱。已然醋意大发的武飞,立即抄起沙发旁的小板凳,凶狠地砸过去,海潮本能的躲闪着,那小板凳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后,不偏不斜将茶几上的茶具七件套砸的七零八落,顷刻间碎了一地。

  有那么一瞬间,海潮失了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挨打了。谈对象的时候,他可是把自己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呢。自知今非昔比,海潮不禁悲从中来。动手是什么时候的事,这身心虐待何时休?

  一气之下,海潮回了娘家。

  02

  “妈,我想离婚。”

  “啥?峰峰咋办呢?不要轻易提这些?”海潮妈心疼外孙。

  “妈,你不是说,一个男人真的爱你,绝不会动手打你,是吧。”说完,海潮那一双幽黑的明眸散发着信任的目光,只是定定的望着母亲。

  母亲颓然垂首,似是默认了。

  “妈,你忘了吗?我爸病的那些年,我带他来看看我爸,他只呆了一会儿就嫌弃病房味道大,放下买的补品就扬长而去。”当年的事情,海潮记得一清二楚,海潮的母亲眼里蕴含着一丝恨。

  “妈年龄大了,你的事你自己做主就好。只盼你这次做对的选择。”当年如何劝女,女儿是铁了心要和那无德之人双宿双飞,如今二人的关系已经江河日下,频临解体的婚姻,死守着,有何意义?

  往事漫漫,仍是有刻骨铭心的片段,带着清晰的脉络,在脑海里肆意飞舞着。

  在娘家的日子倒也轻松自在,除了工作,海潮有大把的时间自己提升。她开始穿青春气息的T恤,开始扎双马尾,抹玫色口红,刻意装扮自己,让自己开心起来。

  空闲时间一多,海潮便想起了那个短信息里素昧平生的人,不识庐山真面目,他到底是男是女?好奇害死猫。海潮竟鬼使神差的又发送了一条见面短信。约好了见面的地点,竟然满怀期待地匆忙赴约。

  海潮立即沐浴更衣化妆,刻意穿了一身白色蕾丝鱼尾裙,细高跟白色凉鞋,烈焰红唇的女神装扮。

  戴着墨镜的秦羽竣看着这个令自己眼前一亮的女人,目不转睛。

  “海潮姐,是你吗?”刚进入这家装修的地中海风格的咖啡厅,海潮就看见一身利落牛仔打扮的青年,正摘掉墨镜,笑盈盈的望着自己。

  你是?让我来猜一猜,你就是接到我发错的短信的人吧。海潮抿嘴笑道。

  “姐,是……我,我叫秦羽竣,今年……二,二十,三岁,在市直单位上班。”秦羽竣因为紧张而语气结结巴巴的。

  “小秦,你好,很高兴见到你。”海潮瞧着眼前这个目光灼热,眉清目秀的小鲜肉,以及他近乎查户口一般的自报家门的啰嗦就想笑。

  “……。”秦羽竣觉得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此刻近在咫尺的佳人,唇红齿白,粉面含春,一身蕾丝裙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正如盛开的山茶般雍容华贵。

  “最近我心里很烦躁,在家里一天都说不上来一句话来。”海潮左手凝神托腮,右手轻轻搅动着咖啡杯里的热咖啡,阵阵醇香便从周围空气中四散开来,那丝丝缕缕的热气恍若海潮最近颇不宁静的隐忍已久的心绪一样。

  “我愿听你诉说。”秦羽竣呆呆低声道。

  当海潮将婚姻的不幸福和盘托出后,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 坏的过去了。

  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

  谢啥啊,下回我请你吃大餐,发了工资就请,姐。

  回去的路上,秦羽竣的心里起了一道道的涟漪。

  海潮的音容笑貌在自己眼中频频浮现着。她盈盈笑时似新月般的笑颜,眼波流转处如星子般的眼眸,闪着情意宛然的目光。

  初生牛犊不怕虎,秦羽竣决定把海潮追到手。他这样的年龄,但凡合眼缘,便听从内心的声音,本就不屑于理会世俗的目光,更不介意对方的年龄,婚否。

  同样的年轻的秦羽竣就像海潮的催化剂,他的青春洋溢照亮了她此刻黯然神伤的心。他约会时,总会将提前准备好的小笑话,用抑扬顿挫的语调讲出来,逗得海潮花枝乱颤。

  03

  很快地,两人如胶似漆。情到浓处,自然而然就让关系更进了一步。

  海潮盯着他的眼睛:“你是真心爱我吗?不嫌弃我的年龄?不介意我生过孩子?”

  秦羽竣轻吻着她的面颊痴痴地说:“当然了,你的号码,我都能倒背如流了。”

  两个人就如同热恋中的情侣一般。

  这厢武飞原以为她这次回娘家不过是小打小闹,冷处理几天,便会回心转意。直到听人说看到了海潮频繁和小鲜肉在一起的八卦。 得知一顶绿帽子从天而降时,武飞目中的瞳孔骤然缩紧,那种厉色汇成一根尖锐的长针,几能锥人,他决定为了守护家庭而反戈一击。

  当海潮在电话里将想要离婚的想法和盘托出时,武飞心里面气的七窍生烟,他开始低声下气的带着峰峰去海潮娘家认错,向海潮母亲信誓旦旦做出保证,绝不会再动海潮一根手指头。然而海潮并不为所动,她只是想着快些恢复自由。

  在一次海潮返家拿换洗衣物的时候,六岁的峰峰用略显稚嫩的嗓音喊着,他抱起海潮的大腿:“妈妈抱抱,妈妈不走。”

  海潮抱起小峰峰,在两个红彤彤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才说:“峰峰乖,妈妈以后就来看你。”

  “峰峰听话,不惹妈妈生气,妈妈不走。”海潮的泪水顷刻间落下来,她开始收拾起自己的衣服,当她背着大包想离开时,武飞无耻的说:“你想走,可以,先伺候我再走。”

  海潮立即掏出包里随身携带的安眠药,冷漠的说:“你别再逼我,逼急了我就自杀!”武飞只好作罢,看着她决绝的离开。

  诺大的一座城,灯火璀璨的夜景愈加迷离,走出那一道门,海潮便再无容身之处,不禁悲从中来。

  拿出手机,海潮试探着给秦羽竣打了电话,秦羽竣立即放下手头的工作,陪海潮吃饭散心,并贴心找房屋中介,付下半年租金,让海潮无后顾之忧。

  正稍感安慰,海潮的手机突然被打爆了。先接到的是弟弟打来的电话。接着是姐姐的,还有同事的,这些电话都在指责自己,原来不甘心的武飞将海潮的近期通话记录都打印出来,分别复印后登门送给海潮的亲人。

  3月2日,通话六次,时长三十分钟;

  3月3日,通话八次,时长六十分钟;

  3月4日,通话十次,时长九十分钟……。

  海潮看到清晰的亲人们递上来的通话记录单,感觉自己一点隐私也没有了,她已经不爱武飞了,武飞还在自己的亲人面前抹黑她,丑化她。武飞开始动用一切力量来渴望挽救婚姻。

  海潮的生活一地鸡毛,武飞闹得鸡飞狗跳之际。杀了他的心都有了。海潮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哭的天昏地暗的。第二天又穿着靓丽去上班。

  04

  熬个通宵,赶完了领导安排的最后一个任务,合上电脑,秦羽竣拖着疲惫的身体快步向出租屋走去。海潮中午才回来,他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在一片浩瀚的大海上,秦羽竣与海潮深情相拥彼此凝视着,周围的亲友们互道祝福,他看着海潮穿着洁白的婚纱甜笑着,是的,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突然,晴朗的天空暴雨如注,来往宾客躲避不及,他将海潮护在自己身下,为她遮风挡雨。突然电闪雷鸣,凶神恶煞的武飞已经拦腰横抱起海潮,飞一样离去,秦羽竣怎么追也追不上。武飞就像恶俗的王母一样,生生带走了哭的梨花带雨的海潮。

  隐约着迷迷糊糊的睡着的他,却感觉一记闷棍打向他的后脑勺,身材高大的他猛然起身,有暗红色的血液顺着后脑流下来,粘稠的带着腥味的血液,让他慌了神。

  海潮别走?他失神的喊着,原来刚才是在睡梦中,此刻身旁站着的身影,定睛一看正是情敌武飞。

  眼前的的武飞似乎疯魔了一般,他正气急败坏的抡起铁棍,冲自己狠命的砸过来。秦羽竣吓了一大跳。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本能的侧身一躲开,正好避开打向心口的一棍,秦羽竣斜睨着眼睛,冷笑道:“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只要想来,没有我进不了的地方。”武飞气焰嚣张。

  “你想干嘛?”

  “离开海潮,放你一马。”

  秦羽竣气的额头上的青筋毕现,怒道:“海潮已经不爱你了,何必苦苦纠缠呢?”

  “就是不爱了,也是孩子的妈。我可以告你蓄意破坏别人家庭,勾搭别人媳妇。”

  “哼,你私闯民宅打伤公民,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武飞走前还是忿忿不平的放出狠话:“你趁早离海潮远一点,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A院急诊科,看着医务工作者将奄奄一息的秦羽竣推向手术室,秦羽竣的父母、三个姐姐姐夫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彼此安慰,当然在焦急的等待着身影中还有容颜憔悴的海潮。

  海潮斜倚着窗户边,只觉得冷汗逼透了一层又一层衣衫,依稀深思恍惚,记忆里浮现的是与秦羽竣初相识的日子。那明朗憨厚的笑容,如一轮皎洁的圆月。

  秦羽竣脑后残留的血痕在医院暗淡的声控灯的照耀下,越发显得如朵朵绽放的罂粟,血色的痕迹怎么看都令人触目惊心的。

  一心想嫁到秦家的海潮此刻更是六神无主。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与秦母见面,是在这样一种尴尬微妙的情形之下。

  “你就是小竣说的海潮?”秦母分明是笑着在问话,却拿眼神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她。

  “伯母好,是我。”海潮腔子里将惊恐悲哀按下后,礼貌的说。

  “我们家小竣还年轻,玩心就有些重。我们也不想他继续耽误你的青春了。何况你大他八岁,女人又是最不经老的,不如好聚好散算了。”秦母悠悠说出心里话,顿觉轻松畅快。

  秦羽竣刚从手术室推出来,猛地听到秦母对海潮的话,只觉的胸口烦闷不安,脑部的伤口隐隐作痛,虽然被纱布包扎的只露出两只眼睛,他还是挣扎着起身,虚弱的靠在床头说:“妈,你不要这样逼海潮,我对她是真心的。”

  “孩子,你还小。不知道婚姻里所谓的新鲜感其实很短暂。大家都是亲情维系着。往后的日子都是平平淡淡的。那么你还爱新鲜感过后的她吗?”

  “妈,我考虑好了,海潮会是一位好妻子的,我希望得到你和爸爸的祝福。”曾经武飞也闹到秦家,给秦父秦母说了许多海潮的风流往事。包括海潮给武飞流了几个孩子,多么喜欢夜店流连等。但是这都是海潮没遇见秦羽竣之前的事了。

  “小秦,你不要说了,别再让伯母为难了。”海潮拿温热的毛巾擦了擦秦羽竣的面颊,微微笑着柔声道:“伯母不用担心,小秦的伤痛是因我而起,我会在照顾他痊愈后就分手的。”

  秦母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长叹了一口气。再与医生沟通无大碍后,这才千叮咛万嘱咐的与家人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下海潮秦羽竣二人。

  静默,依旧沉默。空气里传来消毒水的味道,海潮让小秦抓紧睡会儿,自己则买饭灌水,越发细致的照顾小秦。

  05

  市里的商品房里,武飞阴着一张脸,低头喝闷酒。因为对海潮情感上的争风吃醋,犹如魔怔一般展开了一系列夺妻大战。

  他找海潮的兄弟姐妹们痛斥海潮的负心,详细陈述了因为一条发错的短信,海潮与小鲜肉纠缠不清的事实。

  他辗转打听到秦羽竣父母,说海潮水性杨花,夸张诉说海潮的缺点,说她爱跳舞爱喝酒,是个五毒俱全的女人。

  他甚至跑到海潮领导那里添油加醋,掌握职场生杀大权的领导直接让在机关的海潮去了前线工作。

  而在海潮那里,他又舔着一张脸,贱兮兮的说自己错了。又是九十九朵玫瑰,又是再青春美容仪,昂贵的护肤品化妆品成箱往海潮宿舍送。

  他甚至找到海潮的临时住所,将熟睡中的秦羽竣打的轻微脑震荡,只为了出一口恶气。可是却无法挽回海潮的心,团圆的想法终究成了镜花水月。海潮虽然对礼物照单全收,但态度还是及其坚决,一定要离婚。

  现如今,这场所谓的婚姻保卫战生生成了笑柄。海潮净身出户,连单位分给他们的那一套保障房都没有分到,这是武飞的阴毒之处。你不和我过了,两套房你一套也别想得。

  闹了大半年,武飞终于和海潮把婚离了。拿着期盼已久的离婚证,海潮只觉得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未来的日子充满了无限希望。

  她一步一步稳稳的走在路上,似乎是踏着自己的心潮起伏,她终于自由啦!

  生活就是这样,此刻身虽自由,心却仿佛又被禁锢着。海潮已经践守承诺,果断的和秦羽竣分了手。只是偶尔还在QQ上聊一会儿,也只是偶尔,没有曾经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她的条件并不是多优秀。

  年龄31,颜值中等偏上,大概是常做面膜的缘故,她的皮肤白嫩光滑,目测只有25+的年纪。离异育有一子。在婚恋市场上,并不具备傲人的条件,但稍微收拾一下,化上妆便显得年轻一些。因此粉底口红睫毛,凡是出席重要场合,她必然盛装赴会。

  离婚后,她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整个人也萎靡不振。和秦羽竣不得不分手,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出租屋里,秦羽竣恋恋不舍的说,一向高傲的母亲竟然下跪求他离开海潮。找一个年龄相当,身家清白的女子过日子。他只能违心的答应父母。

  可是,年轻的秦羽竣怎么能轻易忘了海潮呢?她虽然大自己八岁,可是她举手抬足皆是风情,比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体贴多了。

  分手一月后,在公司的聚会上,看着身边都是成双成对的同事及伴侣,他突然迫切的想见海潮。他疯狂的想念着海潮,他开始坐立不安,沉默着摆弄着手机。

  就在母亲精心牵线搭桥,海潮刻意打扮了自己,打算赴约相亲时,手机上收到了秦羽竣发来的短信。

  “海潮,你让我觉得人生有意义。我爱你的眉如粉黛,我爱你谈话时的滔滔不绝,我爱你明媚爽朗的笑声,我爱你精心搭配的菜肴。海潮,我爱你。我一定要娶你!”

  握着这条短信,海潮立即打消了赴约相亲的念头。她别过脸去,捧着手机,泪盈于睫。

  出租屋里,久未见面的二人耳鬓厮磨,说不尽的相思。海潮痴痴地看着秦羽竣俯下身,她下意识的闭紧了眼睛,可那炙热的气息却从脸上慢慢的移到了脸颊,脖子,最后停在了颈项间。

  06

  秦羽竣对海潮是认真的。

  为了能与海潮名正言顺的长相厮守,他开始和母亲斗智斗勇。

  在家里吃饭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的提起海潮的名字,提起她做的一道拿手菜,潜移默化地让父母做好接纳她进门的准备。

  很快的,海潮的突然怀孕,打破了之前秦母所说的分手的禁忌。秦母在儿子宣布了海潮怀孕的好消息后,开心的不能自已,忙不迭的开始给儿子张罗婚事。

  婚纱照,蜜月游,买房装修,家具,订购婚纱礼服,买请帖邀请亲友,购买孕婴产品,海潮觉得此刻自己的人生完美的彻底。生活又恢复了热闹,人前人后,同事亲友们也夸海潮年轻,和小八岁的老公在一起也极为登对,看上去就是一对璧人。

  海潮结婚的那天,武飞落寞的在海潮的出租屋前的小酒馆前喝着闷酒。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这首钗头凤,自武飞口中吟出,显得有些讽刺。是啊,如果当初没有频繁的殴打,没有失心疯的喝酒,海潮是不是不会离开自己?

  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可惜人生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有些爱情,有些时光,是经不起错过的。

  武飞醉醺醺的,一面返家,一面哼起了黄安的那首《新鸳鸯蝴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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