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内战,硬核的法老,还有硬派OG的回归丨说唱重镇图鉴—上海篇

时间:2019-12-06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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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游人在南隐藏在北就像两把匕首泛出淡淡寒光忽隐忽现在美

——隐藏《北京爆竹》ft竹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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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扰扰的北京篇终于在驳杂的人物关系中落下帷幕,我们从KTV包间里的《归》唱到学生时代的“想让我尊重你你得先学会尊重别人”,再从丹镇北京、幼稚园杀手一路回放到隐藏的成立。

而在隐藏刚成立的那会儿, 有另一股hiphop力量在离北京一千二百多公里的上海诞生了——那是王波Iron Mic三连冠的对手,王凡,aka Blakk Bub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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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世纪初,一个来自底特律的黑人在上海创办了Iron Mic。至此,许多Battle Mc的心中都有着一份“铁麦情结”。

另一边,杂货积压的老式仓库,廉价老旧的舶来唱片,Blakk的黑泡泡生涯如此开始。Blakk的沪语battle让他在王波面前有些吃亏,但Blaak也通过铁麦,结识了Masta Loop以及当时还在读高中的Cee等人。

他们给自己拟了一个氤氲着东方色彩的名字,竹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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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后,竹游人用一张专辑《Cheer Up》打响了中文说唱圈的另一种视听体验——“flow开着吉普,快得离谱”。

早期的竹游人用着深入人心的技术流风靡着半个大陆,就连团队里唯一的女rapper Zeerzo也将驾临在flow之上的霸气收录在了《Queens》中。而也正是竹游人的出现,才让后来太多的人认识到,原来韵还可以这样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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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遗憾的是,在那个HipHop还藏在街头和打口碟的年代,玩说唱,并不能解决温饱。强如竹游人,也不例外。

现实和未来,就这样摆在面前,出国读书,上班打工,各奔东西,竹游人,已成往事——但毋庸置疑的是竹游人对于后几代rapper们的影响。

Keyso便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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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so应该是最早把说唱带向综艺的人了——比谢帝不上班去参加《中国好歌曲》还要早。那是2010的《中国达人秀》,Keyso用freestyle救场那一刻成为了亮点。

“一个城市对人的记忆,不是光用文字就能陈述细腻,你的故乡会是一生成长的倒影。”走红后的Keyso从未忘本,在商业的裹挟下,Keyso用一次次写实深刻的作品填涂着忠于自己的倒影,像一部有声的日记,贴近生活,充满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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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事自然不可能像朋友圈里的那般美好。

出于某些原因,Keyso和经纪公司解约了,没多久,这个玩了十三载说唱的老男孩,逐渐地居于幕后和隐退。

再后来,直到《中国有嘻哈》那个结束的那个季夏,Keyso发布了《I'm back》。岁月沉积的气场下,密集的押韵搅拌起快嘴flow的电光石火,宣告了Keyso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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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宣告回归的,可不只有Key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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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游人解散后,Cee不甘于就这样放弃音乐,低谷时期的Cee遇到了Lu1,了解到Cee处境的Lu1,想要和Cee尝试一些新的东西,通过音乐不断激发着Cee的那份热爱。

于是,还在上班的Cee,晚上下班就回到工作室做音乐,经常做到深夜,在工作室打个盹,拿起衣服就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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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Lu1回到美国之后,Cee便恢复了早九晚五的日子,直到他认识了“脏爸爸”,心底里对于音乐和工作的抉择,又掀起了涟漪。

Cee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他毅然辞去了工作,决定回到音乐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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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故事,相信不少人都有所耳闻,Cee和Lu1推出了那张Jazz HipHop风格的专辑《午夜列车上的告别》。

他们用这专辑拿到了诸多奖项,他们用这专辑开启了全国巡演。Cee,用全新的风格重塑了自己。而这个时期Cee的押韵技术,真的可以用惟妙惟肖来形容。

离别的当晚,略带几分伤感脑海里装满了你,虽然时光短暂那百叶窗缓慢,透过阳光感叹窗外芬芳,感谢上帝的慷慨——《不能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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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在《中国有嘻哈》结束的那个季夏,Cee用一张《Know My Style》Mixtape ,回归强硬派,用三寸不烂之舌拍下了一场武打戏;用精妙的Flow和那些顶尖的Rapper们互相过招。

Jony J,VaVa,沙漠兄弟,派克特,辛巴、Br等一众Rapper,纷纷参与了《Know My Style》Remix,用音乐为说唱圈的粉丝献上了顶尖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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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CEE和贝贝又用一首《king of underground》又让大家明白了什么是中文说唱技术派的鼻祖,flow开着吉普,快得离谱。

“他是上一个年代的我,我是下一个年代的他。”贝贝在个人巡演时如是介绍着Cee的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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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流、强硬派、爵士乐......回归后的Cee依然强硬。

但即使“Young Cee再强硬,也难以将我枪毙。”

我是谁呢?

我是一个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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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啊,我并不是上海人,而是浙江嘉兴人。

但我生活在上海,我签的公司AFSC在上海,活死人的创办也在上海,在我海选落败之后回家时坐的都是上海的地铁,所以就连小青龙都说,我是来自上海的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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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段时间在宁波,比较惨,比较负能量,没有人知道我,于是我把那段经历写进了我的intro里。后来我去了上海,但还赚不到钱,然后就只能去上班工作了。再后来,有一次偶然的机会,当时《地下8英里》让我去上海当嘉宾,而当天的我打算在台上宣布以后不玩说唱了。

但是当时,有一个脸方方的人,他拿了十几张纸,让我给他签名——签到我都不想签了,签了二十多张,这个人叫八贼。虽然他头有点臭,但他那时候给我鼓动了一下,让我觉得原来还有人在听我的说唱。

后来啊,这个八贼弟弟帮我出了一首歌去diss diss我的那个人,我听到了他的歌,然后我觉得,哇,这个人好厉害。然后就跟他一起做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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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总会孤单嘛。

2016年,活死人在上海创立。我们起始于四人小队,如今活死人成为了我的后盾,当年的八贼也成为了活死人的主理人,虽然这些家伙总是想着散伙,但我们“内心的花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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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虽然我们厂牌的简介说我们是说唱历史上“最垃圾”的说唱厂牌,但其实我们是国内顶尖的三国杀团体;虽然我们的大本营在上海,多在上海活动,所以许多人就以为我们是上海的厂牌,其实非也,我们是集结了五湖四海的 沙雕 说唱爱好者们的沙雕厂牌。

八贼是山东人,福克斯是新疆人,小精灵是我的老乡,也是我的迷弟。这两年我们还收纳了三个成都的rapper:杨和苏、JarStick和成都小李。

首先,杨和苏?fake hiphop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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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两年前有人采访我对低调组合里杨和苏的看法,我说:“不厉害,不喜欢,diss他们的是Lil G又不是我啊,我保持中立。”

Keep it real Choppin'哪找不是低调组合傻屌弱智Chopper全都受死快过来帮低调组合收尸——法老ft Lil G《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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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个成都rapper JarStick就更不必说他了。

因为他还没加入活死人的时候居然敢diss higherbrothers,要知道,我法老可是为海尔兄弟两肋插刀的。

呃,好吧,我们也diss过higher broth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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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新人的加入,也有老成员的离开,你们都说没了深蓝仔,2019年的cypher不如18年的好听了,但我们每个人倒也各有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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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离开活死人的,就没有那么友好了,确实,我们活死人也有过内战。他叫rango,他说得了抑郁症,然后,对粉丝做了不可描述之事,接着自爆。然而那位粉丝,不是他的,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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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挺生气的,小精灵姐姐还和八贼老师出了一首歌《No Good》。“卖惨的人设多么虚假”,而no good,也正是rango的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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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委屈了我们的那些粉丝歌迷。

不过说起粉丝,我不算特别满意我现在的听众,我在《采访》中写到了三类人,我希望他们都有然后相互影响吧,然后三类人都变成一个很辨证的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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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这部MV花了我8000块钱,这个天文数字差点让我上不起学了。但别忘了,老子是上学威龙,于是校长就卖掉房子给我交了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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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安分地上学,虽然偶尔逃课去网吧打刀塔,但你们很多人都说我变了。

但当坏男孩站上了山顶,就不必再担惊,而受怕的是这个环境。即使被测试着反应,闪金的是他的干劲,他反映着社会的难境。他就像是但丁,虽叛逆也服从于内心,他找到了两三个知音,才开始了计划的施行。

在烛火里构思了胚胎的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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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海的图形,是活跃于此的厂牌带来的阵阵火热,也是那些说唱先行者为中国HipHop打下的地基。

当然,关于上海,还有许多内容没有提及:在酒桌上天方夜谭的高学历说唱团体直火帮、喷嘭乐队的PQ、同济大学bbox社创始人龙崎、比西奥先拿到链子的小酷C2ola、澄海伯伯、铁麦OG Tangking、嘻脉男孩、Kozay与Al Rocco、Blow Fever一起组成的说唱团队Busy Gang,以及Blow在新说唱淘汰时说出的那个上海说唱OG:黑棒乐队的小狮子,e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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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冬季的魔都,生活节奏波动着干涸。而在干燥清冷的季节里,除了那些产生于毛衣静电的火花,还需要Cee作为嘉宾意外到场、活死人全员一起在livehouse演唱新cypher时,每个人眼里的那份干柴烈火。

下一站,咱们去哪里?

部分信息来源:《王凡传记》&《摩登天空——法老专访》

本文标签: 适合小学生跳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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