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非典到新型肺炎,充满传奇的十七年间的那些人,你们都

时间:2020-02-14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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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年春天,我还在兰州西郊读大学,还对生活有许多想象。2020年,我已经在陇中小城过着中年大叔的生活,也许还带着一丝油腻。韶华易逝,芳华不在。这十七年间,经历了多少人和事,看着生活剥去色彩斑斓的面具,露出生活的本色。

  2003年,非典时期的检查站

  哪一年,非典突然就爆发了。与今年的新型冠性肺炎的院士钟南山也相关。只记得2003年春天,也是三月,平时也没有意识到,突然之间形势就紧张起来了。学校先是把大门封锁起来,凡是想进学校的,必须要隔离。教学楼和宿舍楼楼道里全是84消毒液的味道,大家没有承受非典带来的伤害,但是消毒液的味道,成为每一个人经历过非典的人的最深的记忆。

  转眼间,17年过去了,当年的那些人都还好吧?突然间想起来这17年间的三个朋友,有两个具有传奇的人生故事,而另外一个永远地离开了我们。感谢生命中相遇的每一个人,带给你伤害的也对,带给你好运的也对。他们在你的生命历程中留下了属于他们自己的色彩。也许这就是不由你做主的人生吧!

  因为人生,有时候就像盲人摸象,永远不知道大象是个什么样子?而我们还在认真地握着大象的尾巴!

  睡仙:再次参加高考,再回重庆大学

  这里我就不具名了,我高中的同学,数理化天才。上世纪九十年代把靖远县城能租到的武侠小说都看完了,因为熬夜看小说,上课的时候经常趴在桌子上睡觉,眼睛永远混浊,且眼角留着两坨眼屎。下课的时候,翻翻书就可以给别人讲题,从来不写作业的“理科天才”。上辈子一定是祖冲之或者祖冲之亲学生。但是文科不行,尤其英语差得一塌糊涂。因为他在教室的状态一直都是半睡半醒的,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醒着,所以,班上的同学给他取了一个叫做“睡仙”的称号。大家觉得挺符合实际,就这样喊开了。

  兰州安宁水挂庄

  2003年的时候,手机还不普遍,有个传呼机就很不错了,要是汉显就高大上,有个小灵通那就是牛叉人士,如果是砖头手机,那一定是大款或者高官。作为普通农家子弟的学生,信息还是想当闭塞。睡仙已经是重庆大学二年级还是三年级的学生了,因为英语不行,他选修了日语,结果还是被挂科。重修了还不过,给了一次补考机会,因为信息闭塞,等睡仙到重庆的时候,考试已经结束,然后吊销学籍。

  重庆大学校门

  那一年,非典肆虐,人心浮躁。睡仙到兰州安宁水挂庄本拉登同学住着,也玩也学,再一次报名参加高考,顺利考到了重庆大学。不得不说是一个传奇。后来据说回了兰州,只是再没有怎么见过。不知道现在睡仙还看小说不?

  2003年,非典时期的标语

  本拉登:校园猛人,江湖纷绕,别来无恙?

  本拉登是一个淘气包同学,天生就是那种闯江湖的人,也比较义气。吸烟,一起喝过啤酒。我高中的亲同学,一代才男,曾经是甘肃政法大学学生,出过一本小说,年前收拾家里东西还翻出来了,和韩寒的《三重门》差不多,没有老韩的名气大和含蓄。这些年不知道在哪里发财,上大学的时候却整得风生水起。

  《西部商报》大学生义卖活动

  那时候《西部商报》还活着,《西部商报》报社经常爱搞活动,本拉登带着他的大学生粉丝义卖过报纸。到女生楼下送过鲜花,虽然女同学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走出来,十分感动,依然婉拒。看了一眼就撤了,浪费了好多蜡烛和拉登的眼泪。好歹拉登是打不死的小强,擦干眼泪继续换个目标继续奋斗。

  那一年北京某报社的一位女同学看到了关于青年才俊拉登的报道,给学校打电话找拉登。拉登一想自己都是冲出甘肃走向祖国的心脏北京的人了,拿着购买一张车票的钱“北漂”了。很是红火了几年,每次回家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声喊歌吹牛。

  2009年冬天,我和外星人打架,昏迷不醒。不用说后来还是活过来了。不知道他怎么听说了,带着几个同学开着车去乡下看我,聊了些家长里短的小事。后来有一次同学聚会,老父亲去世不久,心烦意乱,也没有参加。从此,就再也没有拉登的消息了。不知道他在哪里?还好吧?

  甘肃政法学院校园

  张征:唱着诗或者神的那个人离开了我们

  非典那一年,张征和我一个系,高我两级,在1号宿舍楼住,和老杨一个宿舍,好像是三楼。我去过几次,很多情景都忘记了,宿舍里的饭缸子里满满的全是烟屁股,烟雾笼罩,影响不太深。

  曾经火爆的《西部商报》的休刊公告

  后来是张征在《西部商报》上班就熟悉了,那时候,他们租住的房子在白银路,光线不太好。他没有跑一线,而是在办公室,上班比较规律。张征喜欢西方哲学和文学。任何时候,你和他谈哲学这一类问题,他都知道的比较多,观点往往比较前卫。

  张征是一个书生气很重的人,认真执着,拥有的书生气比我们都重。我们的老师说,张征是最狠的一个人。这话居然应验了。

  那是一个春天的周末下午,他选择了一个特别的方式离开了我们。当我们赶过去的时候,房门已经被打开,送去了殡仪馆。他个人电脑上的材料收拾得干干净净,我们至今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决绝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

  也许离开,就是选择了一个不知觉的安逸吧,而活着的人,还日日奔波,忙碌地不知道我们当初为什么出发?

  我们还活着,纷纷扰扰

  时隔17年,日月不再,年轻气盛脾气大,现在岁月长了,头顶少了。偶尔喝酒,很少发脾气。也很少回忆,回忆是老年人的专利。也许,我们都在走向苍老的道路上。

  沉迷,沉迷也是一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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