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生GAI,何生唯;Bridge大战王齐铭;他们不说勒是雾都

时间:7081-07-06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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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到(戳上图查看),《雾都夜话》的问世,到有嘻哈、新说唱里的Go$h拆迁队,再到奥斯卡、妖娆等battle mc对韵脚爆点的构思——甚至可以算上王源在《唱作人》里喊出的那句“嘞是雾都”,“嘞是雾都”这四个大字,越来越成为一个特定的时区里,最历久弥新的街头暗号。

但是,并非所有“重庆”rapper都会说“嘞是雾都”。

小时候我很皮,但我的启蒙老师从来不批评我,她会跟我谈:“能不能商量一个办法帮助你。”

我也想做这样的老师。——鬼卞

无损的肤质代表了重庆水土的又一方涵养,斯文与礼数加持着生人勿进的气场,而一旦灯光与音响发作,你便知道那是鬼卞的主场,充斥着诡辩的魔力。如果说半边的长发飘逸着摇滚精神的狂野,那一顶渔夫帽则多少避免了在超市买菜时被误称为“妹儿”或“阿姨”的尴尬。

脱下文质彬彬的白衬衫,摘掉金丝边的眼镜,红蓝色的两只美瞳越发显得深邃,在洞察众生万象的同时,它们也相互瞳凝视着自己分裂的人格。

我白天是白色的来到讲台上给孩子们开课到了黑夜里背起了堆满的罪恶变成危险的怪客——鬼卞《人格分裂症》

节目之后的鬼卞既低调又踏实,完成了全国巡演,跨界合作了房东的猫,在一部部专辑中陆续解构着自我与黑暗,完成一个音乐人该有的使命,还和Jony J的SHOOC打成一片,正式和JonyJ同属一个厂牌。

虽然离开了三尺讲台的鬼卞老师不再有五险一金,但这不影响rapper本身自带的富足感。

如果把鬼卞老师比作是乐章荡气回肠又怀揣侠客之心的暗黑李白,那在信息泛滥的网路上,李佳隆大抵就是浪漫深情的东方罗密欧。

但其实罗密欧并不浪漫,李佳隆也不只有情歌。

我们常常能看到李佳隆和GOSH的兄弟伙吃喝玩乐演,但其实李佳隆不是重庆人,而是四川南充人。

不过李佳隆16岁时加入的第一个说唱厂牌,正是在重庆;也正是从这里在生活上走向厦门,在音乐上走向了全国。咱们也就把李佳隆放入对他有着特殊意义的“重庆”篇。

“如果当时出人头地看不上我,我估计就还是去学美术了,大学读完以后出来当个美术老师什么的。”李佳隆后来在摩登的采访中,这样感慨到。

“当我画画的时候,我不太知道怎么把想说的表达出来,后来我发现说唱是最直接的。”

李佳隆终究还是用音轨上的押韵和节奏取代了素描纸上的线条与水墨,加入出人头地的那年,李佳隆说:“我觉得现在市面上很多rapper,就感觉差不多都一样,门槛真的太低了这个东西,谁都可以唱……”

可这句话却不及《星球坠落》来得早。

就在李佳隆说完那句话的几个月后,当人们把微信的个性签名都改成“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时,李佳隆会不会再次想起说唱“门槛”,想起说唱听众的“门槛”。

Bug在于I'm Fresh 他们却说二手车并不是在意我 你们在意的是那首歌——李佳隆《听懂没》

李佳隆不太喜欢“情歌王子”那样的标签。

李佳隆一半是天使,一半是恶魔。天使能唱的,恶魔也会唱。天使阳光,深情,用他事先拟好调子填入深入人心的歌词:给妈妈,给女友,给粉丝;而恶魔黑暗,反叛,得抗拒着主流的裹挟,也得迎接着瞬息万变的市场挑战。

节目大火,鬼卞和李佳隆也随之出圈,并合作了像JonyJ、TT、doughboy、雾都等同样出圈的音乐人。而节目的冷却也再一次让他们在川渝并不一家亲的八仙桌上,重新下锅,浮沉。类似的人,还有邓云峰。

而还有一些rapper,在《中国有嘻哈》前扎根于underground,即便他们的歌词和昵称被综艺所同化,但他们身上那份属于underground的英气却不会轻易褪去,Go$h的两位battle king山鸡和bridge便是这样过来的。

这张图是在2013年的Iron Mic重庆站的总决赛上——这也是重庆土地上的第一届Iron Mic,这个时期的bridge刚拿下前一年的铁麦武汉站冠军;这一年的王齐铭也从yy转入线下,并为自己拟了一个古惑仔二当家的名字:山鸡。

和《古惑仔》里山鸡的“叫美媚理论”一样,王齐铭的battle过程也充满了诸多的未知,其中就包括那一次在bridge面前成功地落败了。但那次决赛,双方并没有产生过激的火拼,而是讲了许多关于团结、与力量的话——这倒不是因为他俩是Go$h的队友,况且那时的Go$h还不叫Go$h,叫Keep Real。

于是2013年,Bridge赢了山鸡之后成为了第一个代表重庆远征铁麦全国总决赛的重庆battle mc,而在北京的全国总决赛的舞台上,bridge又打赢了山鸡的师傅,爆音。

对于这段经历,爆音的另一位徒弟曾在yy中这样嘲讽过他:“但好意思么?你tm能输给布瑞吉,他的实力都tmb可以打死你......”

爆音后来也对这位徒弟讨论到:“输给Bridge就是因为他的正能量么!”

wes chen说得对,Bridge身上张扬着重庆人特有的气质。

爆音 VS 布瑞吉

而当又一年的铁麦如约而至时,Bridge在battle场上的那种“重庆人特有的气质”,被山鸡分摊了。

2014年Iron Mic备战期间,或许是因为爆音师徒几人沉迷LOL、FIFA与KOF97而无暇陪山鸡练习freestyle battle,孤独的山鸡在一些听不懂的“游戏梗”中变得越发强大,所以当铁麦在重庆再度降临时,王齐铭抓住了机会,复仇了bridge,拿到了自己的第一个,重庆的第二个Iron Mic冠军。

“过去,每个battle mc都有一个铁麦情结。”表面上看是山鸡把“一米六的bridge骂到了一米三三(王齐铭直播吐槽bridge)”,但其实,那是重庆battle的新老交替。

山鸡直播爆出爆音师徒的网瘾。

时间来到2015年,电影里的山鸡早已成为了屯门的扛把子,而王齐铭的这一年的battle 战绩,也可以用那一部《古惑仔》的电影名称来形容:战无不胜。

而其中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大抵还要属下面这回书——“春城铁麦基情战同门师弟,西南团结致敬师徒情义”。

王齐铭 VS 小青龙

时间转啊转,不再想要battle冠军的Bridge开始想要一辆法拉利,keep real更名Go$h,山鸡在拿到重庆battle大满贯后也被GAI拉了进去。一晃来到《中国有嘻哈》,“第一名GAI,第二名Bridge,第三名不管我的事。”

为什么第三名不管Bridge的事?

兴许是那一年的  GAI,其实是王齐铭假扮的。

王齐铭模仿GAI

如前文说的那样,《有嘻哈》和《新说唱》的大火让这些扎根在underground的rapper们在向上生长的过程中越来越复杂,虽然如今其中有人想要“撕掉说唱歌手”的标签,但真的一如前文所言,节目的冷却也再一次让他们在川渝并不一家亲的八仙桌上,重新下锅。

Bridge在分不清到底该是“bitch”还是“一起”又或者是“bitch一起”的呼声中回到了Go$h工作室里,做着“打你们脸”的trap。

也记得曾经在纪录片《川渝陷阱》中,wes chen曾问bridge说:“你觉得什么是trap?”

“他今天穿得很帅,它是一种trap。”

“他今天调侃了我,它是一种trap。”

“如果他今天欠我钱,还没还,它也是一种trap。”

如此看来,当初GAI问MAI要回那五百块钱的订金,或许也不失为是一种trap。

GAI前不久在帝师的采访中便再次讲述了这段故事。

GAI坦言:“我没钱。”

GAI要巡演,没有车费,于是GAI要回了那五百块钱,给他父亲看病。不过GAI说当年没有用mai神的伴奏,那首歌的副歌,反而炸了。

那首歌叫《空城计》。

老子一抬手就摸得到天看白云青山跟袅袅的烟在苦海寻欢虽回头无岸我潇洒坦荡行走在天地间——GAI

在那之后,GAI又写了一首《How much for that》,里面有两个bar是这样唱的:“我想买个她,我想买个你,我想买个艳阳天,再买夏雨,我想买个beat,虽然你也曾经嘲笑我,买不起。”

这段beef,现如今,既然壳都说已经能和老GAI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喝茶了,这里也就没多少意义再去复盘。而GAI从夜店的DJ台到行走在天地间的心境风云咱们也已在《重庆篇(上)》里讲了个归一。谢老板说:“GAI是一个角色感很强的rapper。”

就如其在这首《空城计》的hook前的介绍。

反正是啥子样的人 肯定唱啥子样的歌比如 既生瑜 何生亮

既生瑜何生亮。既生瑜何生亮。既生瑜何生亮,也有人说:“既生盖何生唯。”

但这个“唯”,究竟是马思唯还是窦唯,谁又能说得清,道得明呢?

至此,中国说唱重镇之川渝重庆篇基本落下帷幕。

当然由于篇幅原因,还有太多重庆说唱人物没有提及:首先要shout out to英年早逝的重庆说唱商业化先驱:润土;此外还有Go$h的其他成员:K11,小艾,以及《优雅》的夫妻rapper :Turbo嗣尧与Regi陈彦希;再比如Crane,从Go$h退出,加入红花会的Crane(鹤),是因为自己和GAI之间的矛盾——不过说起和GAI有过beef的,除了Crane/红花会之外,可还有另一座城市。

不忙哆,不慌哆,咱们第13期再见。

P.S.

还记得在《川渝陷阱》的最后,wes chen问GAI说,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GAI说,想有一个自己的家。

wes chen又问,你觉得这里不属于你的家么?

GAI停顿了几秒,缓缓地说,属于了现在,现在属于了。

GAI的表情既显得有些难为情,又有些意味深长地如释重负。

wes chen 急忙安慰道,没事儿,兄弟,拍了拍GAI的后背。

GAI早已坐到了八仙桌的一角,而且还是C位。

本文标签: 易学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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